但恰若阿黛尔所言, 在这方面, 鲁特比罗兰更早地打开了潘多拉魔盒。
鲁特的宗教改革进行得比罗兰更早,与教皇国的决裂也更加彻底——鲁特否认教皇对世俗政治的权利,统治者以“皇帝”自命。这一方面, 罗兰虽以“帝国”为名, 但仍可解释为它是对古罗亚帝国的继承,而罗兰的统治者仍为“国王”或“女王”,尚未否认教皇“万王之王”的地位。
“多奇妙啊,”奥尔西斯说,“就像装在玻璃瓶里的电光火花一开始如此微小, 但很快就在空气中碰撞, 迸溅,最后它甚至可能冲破玻璃的枷锁。如果有一天,史书将玻璃的破碎归罪, 你我皆是祸首。”
也正因如此,自古以来,思想的火花一旦出现往往会遭到扼杀。
“你对自己的评价过于谦逊了,奥尔西斯。”阿黛尔亲切地说“你可不是什么无趣的人。”
“这是我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赞美——我可以将它当作夸奖吧。”
“当然,你可以。”
奥尔西斯短暂地笑了一下,虽然很快就收敛了,但仍在眼睛里残存下轻微的痕迹,就像阳光照射在冬天结冰的银色湖面上,倏忽折射了雪色与天光:“那么,我可以请你将手给我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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