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现下这么兴师动众,开始克扣削减我们银钱,说什么花销过大,人口密杂实乃不必。他们主人的,但只要少吃一盅金丝燕窝,我们的月钱可不就出来了。”
另一小丫头回道:“可不就是呢!每月扣去五百钱,有什么用?再说,吃穿缩减,我们到时候吃什么?原本富余就不多,他们大富大贵的,金银满屋,仍不厌足。”
两个小姑娘边走边抱怨,迎面撞上沈惊月,吓得当即俯跪,沈惊月听的清清楚楚,问二人:“大夫人要削减用度?你们莫要浑我,若是浑我,小心叫你们吃板子!”
她倒是不在意下人的银钱缩减,心里却有些紧张每月吃穿,她吃喝向来考究,若是被大夫人这么一缩减,每月的金丝燕窝还要不要补了。
小丫头低头回道:“姑娘可不敢,这是千真万确,大夫人不许我们说。已经辞去了好几个短工,还有后院子里掌管草木的一干师傅嬷嬷呢。”
沈惊月眉头一皱,一来二去明白过来,不耐烦地挥手道:“快些下去,这些话莫要胡说八道,若是叫大夫人知道你们说与我听过,非揭了你们皮子,滚滚滚。”
两个小丫头忙屁滚尿流的走了。
看着下人走远,沈惊月转身问身旁与她一道从马球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