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燕君安行了一礼,礼数周全:“先生不必客气,阿兄时常夸您心胸宽广,怀系天下,就当是阿兄替您心中所系黎民赠与先生罢。”
想到什么,又道:“也劳先生破费。”
她说的生分,刻意拉开二人的距离。
却见燕君安盯着她目不转睛,忽而放声笑开了,爽朗清举,濯濯如月:“你说的好像是我为了答谢蒿饼之恩,我只是看到那玉蝴蝶适合你,我是有意为之,非物物交换。”
旋即又冲她眨了眨眼睛,笑的清贵无双:“簪子没赢到,等我下次送你更好的。”
沈惊晚一阵惊愕。
“先生,您光与沈家小二谈天说地,我们 * 旁的弟子也有问题要问。”贺游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,不由分说,直接拽着燕君安就要走。
沈惊晚抬头,却发现谢彦辞正在看这边,被沈惊晚注意到后,他漫不经心收回视线,与温时朗谈天说地开了。
燕君安摆脱掉贺游的桎梏,笑道:“一并留到上课那日再问吧。”
于是与沈惊晚道了别,与侍候书童出了马球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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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卫国公府。
廊庑下有俩粉装女婢正在拎着菜篮朝东厨走,边走边抱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