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侯留几分面子,别毁了自己威名才是。”
沈惊晚终于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擦干净了手,她其实有些好奇究竟谁会赢,倒是没想到谢彦辞首轮就出师不利,二胜一负,他还有两箭,如何力挽狂澜?
若是第一轮就被刷下,难免惹人非议。
当年谢彦辞如此这般,只怕他不着急,自己心就率先急干了,而今瞧着那身影依旧英姿勃发,鲜衣怒马,却不如曾经旧年那般耀眼了。
好似失了光。
又听文时月笑:“哼,平日见他那副骄矜的模样,想不到出师未捷,还是先生厉害。”
沈惊晚没说话,她目光看向谢彦辞,谢彦辞定定地望向她,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笑意,仿佛,有意如此。
她避开视线,绕过谢彦辞,直直看向了燕君安不远处的壶。
谢彦辞笑意渐冷,他恨不能现在过去,掰直了沈惊晚的脑袋,将她按着看向自己,迫使她只看他。
永乐伯爵命人倒了几杯酒,他双手捧着酒杯送到谢彦辞面前:“请行酒。”
负者们接过随从敬上的酒,对燕君安与另几名胜者致礼:“赐灌。”
燕君安直接取走伯爵手中杯盏,一口饮下,冲向燕君安,眼神中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