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道:“我同他有什么不对付?我只是看沈二傻,怕她日后吃亏,就算再无瓜葛,我也与她自小相识。就你说,燕君安是好归宿么?”
这话却越发欲盖弥彰,便是沈惊晚傻,与他何干?自小相识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,那么多年他都在冷着她,现在倒是想起二人自小相识?
贴身随从摇了摇头,因着年纪小,说话也口无遮拦,不够圆滑世故:“小的不知,只是看燕先生那样子,对沈二姑娘的确是付了真心的。”
这话忽然扎中谢彦辞,他恼道:“放屁,他那是馋沈二的手艺,馋她点心呢,好平白捡个厨娘。”
说这话时,口中似乎有了在菩提山上吃薯饼的回甘,竟在这等子关头喉结滚了滚。
他才发觉,自己对沈惊晚竟是一无所知。
他不知她手艺好,他不知她会作诗,他只是知道她叫沈惊晚,是个小哭包,不爱干净爱捉虫,还很会闹... ...
随从又道:“不过主子,现如今您与沈二姑娘也已退婚,替她拦了桃花,总不好叫沈二姑娘就这么一辈子吧?”
谢彦辞前脚吃了燕君安的憋屈,后脚又受到自己替身随从的猛击,只觉怒从心中起,睨了那随从一眼,“不是,你到底签了谁家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