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配我动手。”
抬步将走之时,冲他丢了句话:“你最好别被我抓到马脚。”
燕君安笑的一如既往,清润如玉:“侯爷这话说的,叫鄙人惶惶不安。那我,必定藏好尾巴,不叫谢小侯为难。”
他忽然又道:“嘶——不过鄙人要提醒您一句。现您已退婚,你们如今既无婚约,也无什么旁的关系,这手未免太宽,男未婚,女未嫁,我若是执意就要同沈二小姐有牵连,您又当如何?做的太明显,容易叫人捏住软骨... ...”
谢彦辞的步子顿住,侧头抬眼冷冷看向他,眸中一片冰凉,带着闪烁的光,其中的杀意毫不掩饰。
“侯爷不必这种眼神看我,若是没事,我先走了,五皇子还在等我,告辞。”
谢彦辞站在空空荡荡的石阶上,心里有种被羞辱过的钝痛,那么多人问他,他用什么身份?
沈惊晚也问,凭什么。
是啊,他凭什么?
忽自他唇齿中溢出一阵冷笑:“好啊,随你好了,你与谁好,与我何干,真是狗拿耗子。”
“主子,您怎么同燕先生很不对付的样子?”身边的贴身随从忽然问道。
他被问住,却有些找不出话说,半晌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