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男子轻笑,嗓音干净温润:“如此,沈二姑娘倒是缓过来了。”
沈惊晚心猿意马的点了点头,才反应回来他知道她姓沈:“公子好像认得我?”
青衣男子轻笑,眼睛看向灰驴,不疾不徐的道了句:“我认得姑娘,姑娘却不记得我。”
这话说的云里雾里,沈惊晚又不好苦苦追问,想起上次没问他姓名,便道:“上次让公子看了笑话,好在公子及时搭救,不知公子姓甚名谁?”
“燕君安,燕归来的燕,君安在的君安。没什么可笑话的,就当,扯平了。”燕君安冲她眨了眨眼,唇角勾起,一番话别有深意。
沈惊晚蹙了蹙眉,纳罕道:“扯平了?”
他们那不过是初次相见,如何就叫扯平?
燕君安却笑的高深莫测,温声细语道:“没什么,人往前走,苦方能退后。沈姑娘好好玩,我还有事,与姑娘打个照面,日后自会再见。”
文时月看着燕君安远去的潇洒背影,轻轻推了推沈惊晚,啧啧两声道:“没想到啊没想到,离了谢小侯,竟有别的蝶沾上了你这朵花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”
沈惊晚忙去捂 * 她嘴,殊不知,好风借力叫谢彦辞听的一清二楚,他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