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袖子中的手缓缓攥紧,面色渐渐转为寒冰一般。
真是可笑,他尚且未说什么,竟是她先一步觉得自己是累赘?滑天下之大稽。
贺游犹豫着如何劝谢彦辞,切勿放在心上。
这次本就是沈惊晚退的他,如此意思,岂不就是他才是没人要那个?素来不羁的谢小侯,如何忍气吞声?
“要不?要不咱们去醉玉楼包一间包厢,喝它个天昏——”
“啊!”
贺游的话还没说完,忽然一道尖利的哭声划破了长空。
众人循声望去,贺游也不例外,看了一眼谢彦辞,见他没动静,脖子伸的更长了,不忘扯着谢彦辞的袖子往那边拽。
谢彦辞不喜凑热闹,不动声色推开了贺游的袖子,依旧立在原地道:“你自己去。”
贺游谄媚道:“那你等我片刻,我马上就回来,我去打探打探情况。”
-
沈惊晚也没想到此时会出现这么一幕。
文时月和沈惊晚一齐抬头去瞧。
瞧着瞧着发现,其中一位竟然是沈家姑娘,正是沈惊月。
只见沈惊月哭的乱颤,衣冠不整,发丝凌乱。
周围站满人指指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