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,“把尸体翻过来。”
不出她所料,果然在背后的侧边多了两道刀口。
“说两点,第一,你们说对了一点,凶手胆子很大,从刀口处的缝线人来看,这人要么是个女性,当然也有可能是男人,如果是个男性,这应该不是他第一次。但有个共同点,这人应该学过医。这人的缝线很随意,但针脚紧密,且规避了一些人体上误区,这具尸体的心肝肾都被摘掉了——”
谢如沫将视线停留在肾脏所在区域,思索着某种可能性。
学过医?这就有点骇人听闻了。
“堂妹,第二点呢?”谢如沫久久不说话,傅远志忍不住催促。听堂妹分析,还怪好玩的,他一直在想京城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变态的大夫?
“第二点,你们猜错了,不是仇杀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凶手对死者实施了那么凌虐的手法,还不是仇杀么?
“你们看,他的皮肤表面,从头到脚没有受到过虐待的外伤的痕迹,如果是仇杀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很有道理啊。
谢如沫复又蹲下,欲去查看死者的口腔。
“少主,我们来吧,你要查什么,直接吩咐就行。”谢明拦住她,开什么玩笑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