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紧,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什么样的深仇大恨,要掏心掏肺来杀人?”
谢如沫静静地观察着这具尸体,这是一具男性尸体,一卷破草席,没有木棺,埋得不深,显得很随意。上半身被人开膛破肚,刀口从锁骨开始,直至肚脐眼上方,这么长的刀口被人用线随意缝合着。经过一番撕扯,线已经断掉一些了,血水流了出来。
傅远志说得对,这人死得真惨,而且也不知道谁这么残忍啊,杀人就杀人,挖心掏肺的,就不对了。
尸体虽然僵硬了,但谢如沫敢说这尸体应该是刚被抛尸不久,如果昨晚就抛尸的话,埋的土不可能还带着水汽,而且也轮不到那老汉撞破野狗从浅土里将尸体撕扯出来。
谢如沫伸出右手,丁香立即递上来一对手套,“看出来什么了吗?”她问她带出来的谢家诸位。
“杀人者和被杀者有深仇大恨吧?是仇杀吗?”
“不知道杀人抛尸的是不是同一人,如果是,这尸体处置得很随意,说明这人对死者很不在意,而且这人的胆子很大。”
随行下属们基本上都附和以上这两点。
谢如沫不置可否,带上口罩和手套,从缝线处撩开查看其内脏情况。
好一会她才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