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害得大伯父去和大伯母吵架吧?接着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,他大伯娘这些年还是姑娘家心性,行事任性妄为得很,他大伯包容了多少承担了多少,他大伯娘确实需要清醒清醒了。
傅香儒一回到院子,就将众下人赶了出去,然后毫不留情地将谢婉摇醒。
其实谢婉是醒着的,她从长公主府归来,那么堵心,她怎么会睡得着?
“今天你在信阳长公主府做什么了?”傅香儒盯着她问。
谢婉莫名,她做什么了?她什么都没做啊。她这般想也是这般回答的。
傅香儒气笑了,女儿在宴上被人刁难,她什么都没做还觉得自已没错,没半点愧疚,也是心大。
“临走前你跑去和她说了什么?”
谢婉脸上的表情一敛,“她跑来和你告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