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沫抱着手炉,心中一暖,罢了,她郁闷什么呢,人和人之间的缘份本就奇妙,她和谢老爷子一见如故,处得跟亲孙女都不差,那谢婉不喜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了。
况且她现在呆在谢家,母女俩也不必日日夜夜见面相互折磨,已经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了。
谢家的人都很好,谢婉不过是其中的一点小瑕疵,瑕不掩瑜,实在不必过于放大这一小瑕疵。
回到国医府时,谢如沫已经恢复心平气和了。
谢如沫吩咐了件事,她让谢明安排了人留意董嫂子的安全,直到几日后收到了董嫂子跟着一个大型镖局回程了的消息,才将心神收了回来。
傅远志回来将谢婉谢如沫母女俩闹矛盾一事一说,傅香儒深感头疼,难怪刚从外面回来就说身体不适躺下了,他本来想问问她有没有见着如沫的,见此也不好打搅她歇息,想着晚上再问也是可以的。却不料从侄儿口中知道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。
末了,傅远志还补充了一句,“大伯,侄儿觉得应该是大伯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,小堂妹才会拂袖而去的。”
“这事你别管!”傅香儒坐不住了,旋风般起身,就往内院走去。
傅远志张嘴,看着他大伯远去的背景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