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谢少主也没说错啊。”林状元小声说。
王聿想笑。
陆渊瞅他,又在瞎说什么大实话。谢如沫是没说错,但他都一把年纪了,还被个小姑娘训,搁你身上你能受得了?
反倒是武成帝回答了林状元的话,“冯卿家一把年纪了,确实应该性情平和一些。”
闻言,在场的人心思各异,性情平和?这话一听就是站谢家这边的,意思就是冯老别那么好打不平了。
陆渊瞅着武成帝心情颇好的样子,默默道,皇上,你这就这不对了躲在一旁看臣子的笑话。
冯鹤昌大张其鼓将事情闹大,想给谢如沫来个捧杀,却不知道他引来的不仅仅是同僚,还有皇上。偏偏皇上还不站他那一边,不得不说这是个悲剧。
丫头,方便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?
白若仙是真的好奇了,冯鹤昌不喜大夫,特别是他们这些摇头晃脑掉书袋的大夫,这些年他病了也是能抗就抗,实在抗不过才请他来看看。所以若说起对他的脉案,没人比他更熟悉了。连他都诊不出来他脉象有异身体有病,她却能看出来,他是挺好奇她的诊断方法的。
“哈哈,朕也很好奇啊。”
武成帝话落,魏尽忠忙唱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