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不得对谢少主无礼。”
冯宴坤默默退下。
白若仙问谢如沫,“丫头,你早就知道老冯体内这团淤血的存在?”
谢如沫答,“算是吧。”
闻言,冯家爷孙俩人表情很怪,弄清了谢如沫一路接连两番话的用意,说不清心底什么感觉。
总之这感觉很酸爽,相当于谢如沫朝冯鹤昌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,却将他的陈年旧疾给扇掉了,怪她吗?怪不起来,不怪吗?好像又不怎么得劲。
而武成帝所在的雅间,陆渊击掌赞赏,“高明,帮他治病是真,那番话也是真,治好了他的病,也出了一口气,真是高。”这话赞的是谁,在座的都心知肚明。陆渊没说的是,谢如沫此番,相当于为治他的病,将他拉出来的耙耙又往他脸上糊,他还不能发作。发作就是忘恩负义,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初樊秀才真是异曲同工!
武成帝也是眉头舒展,原来如此,这样就能解释得通。
谢如沫这次的做法是真的很高明,借着治病的名头将一介国老骂得狗血淋头,偏偏还管用。那番话专往他的短处上踩,能将人气得吐血,可想而知那番话有多毒。你看他现在,即使对她的话有心反驳,也不好动弹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