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·它的脸色在发白,因为绝望。
那些彻底治疗她反社会人格药剂使用之后,要电击她到心脏骤停,使用致幻剂让她产生急性精神分裂来得出真实地回答,剥夺她感觉的禁闭,只为一遍遍审视她是否是在伪装药剂生效。
正常人受到这些拷问早会死去,但他永远娴熟地卡在一个度,刑讯、犒赏、和谈等的组合也有很多套他自己的模式。在他眼里,他对自己造出来的东西并不仁慈,他只要在它们身上确定药效和整个康复过程。
Br-23-L组里,反社会人格最难治疗的是9号,她最聪明,也最想活——相应地,它对他的恐惧,也是贯彻生命的。
口部胶带被撕开,江猷沉静静地看着它。
Br-23-L-9只说了一句话,“让我这样死太没有意义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Br-23-L-9有些惊异。
他的目光中显露出一种冷淡,没有太多耐心。
——既然他和以前一样这么没耐心,为什么又要等她答。
他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死,或者,他在期待。
“死在别人那里有不同的见解,”它说,“你使我存在,我希望自己对你有用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