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目结束时他治疗好了7个克隆体,其他的死的死废的废。随后他开始定期给江鸾注射的试剂。
江鸾不想怀孕的时候,他就想到让克隆体作为试管婴儿的母体,代孕的克隆体生理上并不会产生抗拒。
其实这是一回事,真正让他重启项目的原因是,他觉得江鸾没彻底好,注射剂需要再改进。
“江主任,”来人有些惊讶,“您不是才开完会?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小问题,Br-23-L-9反抗太激烈。”说话者皱了皱眉,扭头朝铁桥下方又喊了一声,
“邹裴——!”
“啊,来了!”
江猷沉坐下来,看见在淡绿色的化学池上方的铁桥,Br-23-L-9在竭力挣扎。
旁边的人说,“其实我有些遗憾,她身上的反社会人格也许还能根治,我们实验室又能取得一项··· ···”
江猷沉没有在听。
忽然,它停了下来。
瘦瘦的胳膊被保安抓住,口部被胶带封住。那双和她一样湿润的眼睛穿过偌大的空地过来,孤独的、委屈的、激越的。
“··· ···”
但是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