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建波站在陈佳父母家门口,敲了老半天门,里面始终没人应声,打陈佳的手机,又没有人接。
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,怕陈佳出事了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谁呀?”
幸好这个时候房间里传出了陈佳有气无力的声音,要不然,刘建波已经开始急着要去砸门了。
“是我,刘建波!”
“哦,是你呀。”
门开了,陈佳站在房门口,只见她双眼红肿,头发零乱,面色苍白,俨然一副精神颓废,萎靡不振的样子。
刘建波吃惊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你快进来吧。”
她这种态度与昨天分手的时候判若两人。
进门后,刘建波任然不解地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,我刚才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,你都没有接,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啊,”陈佳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昨晚没睡好,后来,又睡过头了,手机放在震动上,没有听见。”
昨天晚上,陈佳被林峰强暴后,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,已经决定不去和刘建波领结婚证了,一切事情都要等她和林峰的事情彻底解决后再说。
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