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建波来电话的时候,陈佳一直将手机捏在手里,她不知道如何给刘建波解释,才故意不接他的电话。
手机每震动一下,都牵动着她的神经。
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震动中承受着情感的煎熬,她真想立即将电话接起来,但怕自己在电话里说不清楚,反而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化,本想挂断电话,又怕伤刘建波的心。
“没事就好,你让我担心死了。”刘建波如释重负地说:“那你先洗把脸,打扮、收拾一下,我去给你做早餐,吃完早餐后,我们就出发。”
“去哪里?”陈佳像得了失忆症似地,故意装憨。
刘建波提醒她说:“昨天晚上,我们不是说好了,今天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吗?你难道忘记了,吗?”
“哦,你别说,我还真没有印象。”陈佳拍拍自己的脑门,吞吞吐吐地说:“刘建波,对……对不起,我昨天晚上整整想了一个晚上,我们现在匆匆办理结婚手续有点不妥,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吧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刘建波不解地问。
“因为,我觉得这件事太突然了,我根本没有准备好。”陈佳敷衍道:“婚姻是一个人的终身大事,我已经有了一次失败的婚姻,又差点与周医生结婚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