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寸进尺的本事莫属。
她深觉两人太过形影不离,成亲至今,每日分开甚至从未超过三个时辰。
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谢九玄未免太过黏人了些。
谢九玄见她不为所动,揉了揉眉头:“昨日连夜商讨东平之事,又兼之京兆府尹贪污案揭发,商讨至深夜,头至今仍有些疼。”
他说着,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头,看上去当真有些不舒服。
阮宁:“……”
她可信了你的邪。
不知是谁,睡得比她还早,沾枕头就睡着了,都不知道梦到了什么。
堂堂宁国公,真是可曲可伸。
她这样想着,嘴角险些忍不住勾起来,不由有些想笑。
“当真头疼?”她道。
谢九玄:“玩笑而已。”
阮宁拍了拍自己的膝盖。
谢九玄挑眉。
“躺下来,我替你揉揉。”她也不提三日之事了。
谢九玄更不会提,他头倚在阮宁膝盖上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,身体里的疲惫仿佛重了起来,连手也不想抬起。
阮宁没好气道:“半夜召大臣议事,你不睡,别人也不睡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