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,夜里没有知觉便找了来。”
“还有两日,不若夫人晚上将门窗关了?”他还煞有介事地说。
阮宁嘴角抽了抽。
如果这人昨晚没有偷偷亲她额头,如果不是她一直醒着,亲眼目睹,她怕是信了这个邪。
“这一日不算,还有三日。”她将嘴唇抿直。
谢九玄眼睛微微睁大,似乎没想到还可以这样。
外人面前,宁国公总是高高在上,难以接近的。
这副模样的谢九玄,只有阮宁见过。
他其实只是个普通人。高兴了会笑,不高兴会生气,难过了会伤心。甚至他比许多普通人想要的还要简单。
他只是习惯伪装,善于掩饰。
上辈子阮宁跟许许多多其他人一样,都只看到他美好的一面。
他背后伤疤从来没有人知道。
谢九玄皱着眉头,脸上带着淡淡不赞同,跟她讲道理:“圣人有言,言必信,行必果,夫人昨日立了三日之约,今日便推翻重来,此为失信于人,人无信无以立足,况夫妻之间乎?”
阮宁无语地看着他:“三日,一日也不能少。”
这些日子,论她对何事感触最深,非谢九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