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凶狠。他把晏君寻摁回被褥间,任由晏君寻的双手在床头挣出声响。他单手抬高晏君寻的脸颊,以便自己吻得更深。
暴雨“噼啪”地砸着玻璃,时山延脑袋里正在回放枪声。他有种错觉,仿佛自己脸上有晏君寻的血,但是晏君寻还活着。
活着太好了。
然而这远远不够,时山延的胸腔内部是空的,光凭“晏君寻活着”这一点意识的温暖已经无法将其填满,他需要更真实的答案。
晏君寻说了“不”字。可这字像块硬糖,一咬就碎。
晏君寻掉进波涛汹涌的海浪里,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晕眩。
时山延不温柔,那杂糅着嫉妒、卑鄙和无耻的占有让晏君寻连内心都感到疼痛。
“时山延!”晏君寻用力拽着束缚锁,喘息断续,“我要杀了你……我一定要杀了你!”
时山延被领带勒到快要发疯了,但他没有扯,他很乖,把自己的疯狂只展示给晏君寻感受。
他今晚穿戴得如此整齐,仿佛下流的只有晏君寻一个人。然而眼神出卖了他,他已经疯了。
晏君寻孤立无援的手指伸开又蜷起,眼睛早被打湿了。他的浑身都像是浸泡在窗外的雨声里。
“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