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可以亲吻、可以做爱,这样我们就是伴侣了。”
时山延穿了最合身的衣服,那令人生厌的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,他允许晏君寻拉扯。他的心都被扯坏了,一条领带算什么?晏君寻看着他的目光里什么都没有,这让时山延烦躁,还让时山延失控。
“那不是伴侣,”晏君寻挣脱不开束缚锁,手背磕到了冰凉的床头杠,“那只是没道德的成人游戏,我不想玩。”他在时山延逼近的那一刻,竖起自己浑身的刺,“我们永远都不会是伴——”
这句话仿佛是对准时山延的胸口开了枪,打得他妒火焚身。他前所未有地嫉妒,嫉妒以前的自己。那些时山延都拥有晏君寻的爱和亲吻,为什么这一刻的他什么都没有?他饱尝凌迟的痛苦,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嫉妒!
我们永远都不会是伴侣。
这句话就像诅咒,拴住了时山延的命运。他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带着计时器的游戏里,却得到了晏君寻的死亡。
“我们是伴侣,”时山延低声呢喃,鼻尖停在晏君寻的颊面,眼睛里满是伤痕,“我、们、永、远、都、是。”
晏君寻反拧着手腕,对时山延再度重复:“我们不是——”
时山延陡然吻住晏君寻,像扑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