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”
老管家又急了,还想再劝,宋仲年道:“不必多说了,走,陪我去看看子宁吧。阖族上下,有哪个的孝心比得过子宁?可惜只有这个时候才真正看清人心,老祖宗若是看到今日情形,怕是早就会动手整顿家风了吧。那些人,才是不知礼教,不尊祖宗!唉,这样的宋家,散了也罢!”
当宋仲年来到灵堂时,宋子宁依旧跪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宋仲年向安国夫人的遗像看了一会,方道:“可还受得住?”
“我辈修行之人,十几天不吃不动算得什么?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宋仲年点头,道:“阀内的事,以后你也要多操点心。长老会那边,已经有你一个位子了,虽然现在只能议事,不能决议,但……”
宋子宁打断了他,“老祖宗当面,就不要说族里的事吧,她老人家知道了会生气。”
宋仲年有些尴尬,道:“我知道当年之事,你心中是有芥蒂的。也怪我,没有一力保你。”
宋子宁摇了摇头,道:“当年之事也不是坏事,现在我就过得挺好。只是没想到族里的人性子都这么急,连四十九日丧期都没过,就急着议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