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夜说:“如果是您和燕国公,不用如此吧,不让我带兵即可。”
赵玄极不想千夜直言不讳至此,微微一怔,随即摇头微笑。只听千夜继续道:“我只是想赚些军功而已,赵冠伟身后主使者究竟是谁,我没有兴趣知道。”
赵玄极沉吟片刻,笑了笑,道:“也罢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我会让人去敲打敲打燕国公府里的那几个小家伙。他们若再生事,可就不会再这么简单过关了。至于冠伟,他或许有些私心,但从来不会在大事上因此有误,这次如果本公所料不差,应该是因为一些过往人情的缘故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千夜语气仍是平平淡淡,即不气恼,也没有感激。
赵玄极道:“现在阀内子弟并不知道你的身份,看你得到如此优待,甚至比三公府上嫡子都不差了,难免心生怨怼。但是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处,可以少些其它事非。不过千夜,本公一直有一事不明,希望你能够以诚相告。”
“国公请问。”
赵玄极缓缓地道:“你在我赵阀之内,究竟想要得到些什么?”
千夜不答反问:“国公此问意在何处?”
赵玄极倒是并不掩饰,道:“我赵阀培养子弟有因材施教之说,不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