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,稚宁一直想看他的伤口。
被他拒绝了。
她也不好直接掀开他的西裤去看,毕竟现在的关系是陌生人。
一直到医院,在诊疗室里,他躺在床上,医生将他西裤裤管挽上去,她才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。
仅仅是看着,她心都揪紧了。
该有多痛啊。
他从始至终,都没说过一声痛。
“害怕就先出去,到外面等我。”
慕少言看她脸色发白,咬着唇,受到惊吓的模样,淡淡开口。
血肉模糊的伤口,看得她心里直发怵。
稚宁摇头,不走。
她害怕,又不肯走,
医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,她看得眉头一抽一抽的,慕少言抬手,陈秘书了然,把诊室内的帘子拉了起来。
“哎,陈秘书!”
刚被遮住视线,稚宁便叫了起来。
她手一挥,直接就把拉起来的帘子挥开,“干嘛拉帘子?”
陈秘书一时语塞,总不好告诉她,是总裁让拉起来的吧?
她明明怕得很,还坚持要看,总裁实在看不下去了,所以才示意他拉上帘子保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