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才保护不到几秒,她自己就挥开帘子了。
这可让人如何是好?
“咳。”慕少言轻咳一声。
稚宁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去,暂时放过陈秘书,她小心翼翼的,像一只怕生的小奶猫一样,慢吞吞凑到他身边。
眉头拧得紧紧的,一双眸子,湿漉漉仿佛沁着水雾一般,莹润闪动着光芒,“是不是很痛?”
“还好。”
“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嘴硬,喜欢逞强么?”
你们男人?
除了他之外,还有谁?
慕少言黑沉沉的眸子,一瞬间眸光微敛,“还有哪个男人跟你嘴硬逞强?”
三哥啊!
武馆习武,摔摔打打难免受伤,他总是一声不吭,被问多了,就说不痛。
那青青紫紫的伤痕,稚宁看了都觉得肉痛,怎么可能不通哦!
男人真是嘴硬!
喜欢逞强!
稚宁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,她为什么要告诉他?
莫名其妙。
没理会他,稚宁瞥了一眼他的伤口,医生初步处理后,接下来就要缝合了。
她凑得太近,医生施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