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英白问道:“大师姊,师父的伤病重不重?咱们得想法子给师父赶紧疗治。我这就到城里去请大夫好不好?”
苏儿苦笑笑,道:“傻孩子,爹爹的伤若是寻常大夫能够治得了,他自己早就治愈康复了。有什么针汤能比得上爹爹太和神 功的威力?”
陈英白立时省悟,但看着师父无知无觉的情形,不由得忧心忡忡,心思 不胜沉重。
金寓北道:“师妹,师父显然是中了奸人的奇毒,才致使几处经脉大受损伤。且身后背上还中了一记重手,是天山派掌门绝技截岳掌。若是师父功力未失,他那截岳掌不及师父太和掌六成威力。可是,师父当是中毒在先,功力不复,如何能抵得住他那一记重击。”
苏儿抬向张天作问道:“张卫护使,你与杨卫护使是否知道爹爹身中剧毒?再者,五月初十夜里,你与爹爹和杨卫护使遭到了何人袭击?有多少人到了华顶别院?”
张天作立时愤恨切齿,道:“上官堂主、大堂主,盟主中毒时日已经很久了。足有两年多了。”
几人闻言,无不大为骇异,都紧紧盯住张天作。
张天作道:“大堂主和上官堂主走后,东盟暂时无事。且李护法、廉护法、丁堂主、狄堂主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