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儿道:“六师弟,好多话,等咱们到了普陀山再说,眼下须将那云朝宗、贺公公与众多东厂番子再请回到天台山去。”
苏儿沉吟半晌,又道:“且还有一件至关紧要之事,就是那东厂督主成敬。他坐镇台州府,其意就在东盟。一个月以后的会盟大会,还有四面虎纹金牌及金牌所藏的隐秘,是他一心要掌控在在手的。他一日不去,东盟则一日不见天日。若想将他驱除,我与师兄须上京师一遭。可是,眼下……”苏儿转看着爹爹,心思 沉重,面色更是凝重。
金寓北道:“师妹,无须为难,你与两位师弟和李堂主、莫进功使、张卫护使去普陀山,我一人到京师去即可。”
任守阳见师姊左右为难,道:“大师姊,眼下师父重伤不醒,东盟乱象重生、扑朔迷离,你两人哪一人都不可离开。去京师有什么紧要之事,就让师弟去一遭如何?”
苏儿猛转看着任守阳。她与丈夫都知道,这三师弟沉稳精干,遇事沉着,方寸不乱。去做这要紧之事,还的确是非他莫属。
苏儿思 量片刻,道:“任师弟,此事就全交给你了。不论千难万难,你务须找到熊廷弼大人。即便熊大人已不在京师,也须找到他。”
任守阳郑重点头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