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儿俯身到爹爹口鼻之上,细听爹爹喘息之声,听得爹爹呼气吸气由无至有,慢慢变得均匀起来,心中踏实了下来。
张天作见盟主有惊无险出了水洞,心情大为激奋,两个多月不见天日,陡然出洞,心潮激荡难抑,眯起双眼,仰面四处张望。
金寓北催动太玄真气,在师父体内诸处经脉运转两遭,收掌站起,道:“师妹,咱们快走。”
苏儿点点头,解开包袱,取出衣袍,交到张天作手里,道:“张卫护使,穿上衣袍。”
张天作躬身一礼,穿上干净衣袍。
金寓北又给师父换好衣衫,把他背在身上,苏儿拉过丝绳,将爹爹又缚在丈夫背上。
苏儿道:“张卫护使,将树枝、圆木都丢入溪水,令其都流进洞去。”张天作依言清理干净。三人当即向崖底而去。
到得崖底,并未听闻有何异响,遂缘长索上崖。
上到高台柳杉之下,已过午时。
金寓北与苏儿见抛上崖顶的长索还在,即刻又缘索而上。
上到崖顶,李进淮仍在等候。
见金寓北、苏儿上来,李进淮心神 猛地一振,躬身道:大堂主、上官堂主。”抬时,突见金寓北背上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