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住,判官笔脱手,反向自己砸来。胸前衣袍“哧啦”一响,前胸皮肉大痛。秦笙睁眼看时,直笔变弯钩,已挂在了自己胸前衣袍上。
秦笙猛觉后颈穴道被戳中,浑身酸麻,毫无力气,被金寓北一手提起,脱了马鞍,金寓北已坐上自己坐骑。
两人身后莫日根、那音台与穆哈连看得是目不暇接、不胜钦佩。
三贝勒看着义弟笑道:“兄弟,塞到莫日根兄弟的酒肉车上,权当猎了两只獐子。”
两人踅回马来,莫日根回马掀开车上帷幔,“两只獐子”被先后扔了进去。
回马之时,三贝勒向头辆车里问道:“弟妹,下一步如何计较?”
听车里苏儿道:“大哥,他们前往山海关,依然是对那里放心不下,安稳道路还应是喜峰口南的大道,我等还须向西。只是这两人后面还会有人马随后赶来,看看别处还有没有西去的道路,到喜峰口向南,离开了这长城一带,辽东兵马就不敢再向京师方向靠近了。”
三贝勒、金寓北四处望去,只见北面是一派山峦沟壑,向南是乱石散布的空旷山野,并不见再有道路通向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