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猛抬头时,三贝勒已到头顶,大叫一声:“娘……”右手急抽腰间铁鞭。
他口中“老子”两字还没来及叫出来,铁鞭也只抽得半抽,陡觉胸腹间膻中穴猛地酸麻,手、口立时俱停,该抽的鞭没抽出来,想骂的话也戛然而止。
冯四海怪眼圆睁,大嘴开张。被三贝勒点中穴道后,顺势一把抓住胸前衣袍横提了起来。三贝勒则坐上了冯四海的坐骑,随即向左看义弟情景。
三贝勒见义弟也已抓住秦笙后颈,如同提着一具木偶。那秦笙四脚低垂,头脑歪斜,他那枝判官笔,前端竟弯曲成钩,挂在自己胸前衣袍上,兀自来回悠荡。
原来,这秦笙比冯四海大为机灵,他虽也是没有想到这两名军官会奇袭自己与冯四海,可他奔到近前时,早在打量这两人。金寓北陡然间从对面马上飞向自己,即刻挺判官笔迎敌。
突然之间,秦笙并未认出金寓北,劲力附上判官笔,直向金寓北前胸刺来,满拟一笔请收藏、推荐将这名军官刺个前心透后心。
可当那军官抬眼看向自己时,秦笙看清了金寓北面目,猛地一惊,判官笔陡然加力,狠命前刺。岂料,金寓北一掌拍来,劲力奇大,掌风刮面,睁不得眼睛,也喘息不得。右手剧震之下兵刃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