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各部难以望其项背的。这布赞泰不愧是女真内的有名枭雄,佩服、佩服。”略微一顿,接着说道:“看来与这乌拉部有的一战!”
金寓北听他如是说,知他确是在由衷地赞赏布赞泰。不禁深为叹服,他不仅慷慨豪迈,舍我其谁,对自己的决断深信不疑,还如此看重敌手,正是真英雄胸襟。
金寓北见三贝勒正自沉吟,没有打断他。思 量片刻,三贝勒道:“既已盟约悔毁,刀兵相见,也只好两军对垒,决一死战。”虽然语气坚决,却让金寓北听来有些无奈,似是不忍与布赞泰一决生死。
金寓北道:“可否再遣使和谈,两部重修旧好,仍旧和睦相处?”
三贝勒面色凝重起来,若有所思 ,良久方道:“绝无可能了,虽旧有盟约,且建州、乌拉多次联姻,但那都是诸部豪强并立争强时两相安抚之计。乌拉曾参与九部联军,欲图灭我建州,对我建州早有世仇。且当年古勒山之战后,建州弱小,为保安宁,父汗把布赞泰扣作人质三年。布赞泰怨毒至深,十几年养精蓄锐,以俟战机。”
三贝勒饮尽碗中茶,对金寓北道:“二十多年以前,关外我女真部族林立,豪强并起,强凌弱,众暴寡,屡见不鲜。甚至手足交恶、骨肉相残。兵荒战祸,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