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三贝勒道:“兄弟说的是,这布赞泰心机深沉,坚忍狠辣,更兼眼光独到,处事果决,是个劲敌。”
接着又对金寓北道:“兄弟,今日在穆都里山谷,险过两军对垒、攻城拔寨。若不是你危急之时一击成功,真可就让布赞泰得手了。”
金寓北道:“大哥过奖了,当时情势下,谁都会想到捉拿布赞泰这一点,只是兄弟侥幸,在埋伏之外,更易于偷袭而已。倒是大哥在敌人围困之中为师妹和侄女治伤,行若无事,又放还布赞泰,让他乌拉人众心服,胆略气魄让兄弟敬佩。”
三贝勒哈哈一笑道:“这是弟妹和布赞泰的功劳。弟妹想方设法为我们护法,硬是把乌拉士卒的手脚缚住一个多时辰。试想,若是有一兵一卒擅动,当时你我可再也抽不出手来了。再者,我素闻布赞泰治军有方,军纪严明,十几年为乌拉部征战扩地,战功显赫,深受部民信服拥戴。乌拉士卒个个效死,舍命追随。有他作盾,还挡不住乌拉士卒的羽箭吗?”
说到这里,三贝勒浓眉一轩,猛然间兴奋起来,右手一拍桌子,茶碗猛地一跳,桌上灯火摇曳起来。
他浑似未觉,大声道:“千百部卒,不得布赞泰号令,没有一人出一箭。看来这乌拉卒伍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