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塞饱肚子就好。
站着好累,她试着蹲下,身子慢慢靠住背后的墙,这一蹲下去就感觉双腿不是自己的,酸软得再也撑不起身子,也就顾不得嫌弃地面的脏湿了,一屁股坐下去,闭上眼睛在心里数羊。
一只羊,两只羊,三只羊……好饿啊,好渴啊,好冷啊,好阴湿啊——
回想自己从去年冬天开始至今走过的道路,这条路不长,但也坎坷,充满了传奇色彩。
以后该怎么走?看来得好好思 索一下了。
想着想着,她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耳边有人在哭,哭声渐渐大了,呜呜地响。
谁呀,有什么事能哭这样伤心?
像是男孩子的嗓音。
她睁开眼,眼前不远处亮着一盏灯,灯火下一个高大的身影,旁边是身形单薄的柳万。
大哭的是柳万,手里提灯笼的是一个大汉,看样子是狱卒。
看到她睁眼,狱卒骂柳万:“这不是醒过来了吗,我说她只是暂时睡着了,你偏偏不信——快点说吧,一刻钟时间。”说着把灯笼递给柳万,转身走了。
旁边和对面的牢房里顿时乱纷纷响起一片惨叫。
“大爷大爷,我要见我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