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丫鬟命,又怎么可以有个病歪歪的小姐身子,这以后的路还长呢,没个健康身体一切都免谈。
她从身边抓起一个木头碗,试着活动四肢,还有没有戴着脚手镣铐之类,可以自由活动。她慢慢舒展腿脚,站起来活动了几步,抓住木栏杆看外面,等着放饭的狱卒到来。
门外是一条黑乎乎的通道,对面是一个一个的小隔间,隔间里塞满了犯人。
肚子好饿啊,肠子在打架,咕噜噜地叫。
她脚边有个黑乎乎的罐子,臭味的源头都从这里发出,这是监牢里的马桶。她进来这几天吃的很少,拉的也就很少。但上次的犯人留下的秽物还在。
她捂住鼻子后退。
狱卒一边哗啦哗啦舀着饭,一边骂骂咧咧。
明明能听到声音远远传来了,可人就是迟迟不来。
可见这监牢很大,关押的人也很多。
哑姑感觉肚子饿得前心贴着背后了。
今天早晨上堂,接着被带去万记,一口气没歇给四个难产妇女接生,给一个孕妇做检查,她真是耗尽了气力。
现在心里只盼着有饭吃就好,饥饿让人再也没有勇气嫌弃饭菜是不是馊的坏的,甚至是猪食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