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亮透,角门响,浅儿翻身:“谁呀起这么早?”
“是我,站桩去了。”柳万喊。喊完人已经走了。
“他现在对练武可上心了。一点都不喊站桩枯燥没意思 了。外头变天了,也不歇息。”浅儿含着娇嗔笑着说。
哑姑翻个身:“不仅是他,还有那八个护院,现在一个个的对钟林没有不佩服的,都死心塌地认他做教师,乖乖跟着他练习站桩。都是除夕夜那些歹徒带来的效应啊,钟林大哥一个人出手打翻六个人,这就是行家一出手才知有没有,他确实是个厉害人。”
“有白家表哥厉害吗?”浅儿忽然问。
哑姑一愣,反问:“为何忽然提他?”
浅儿叹一口气,“你就不要嘴硬了,明明心里千百遍地惦记着,夜里翻来覆去为的什么还不是因为昨夜听到天气变了,刮大风,你知道起风必定天气更冷,冷下来肯定又要下雪,这风雪交加,你心里放心不下白表哥。”
哑姑静静听着,不答话,只望着窗纸上透进来的亮色发呆。
浅儿知道自己戳中她心事了,不敢再多嘴,静静睡倒,叹了一口气。
外头穿来老钟叔起床扫院子的声音。
老钟虽然做了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