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但每天还坚持给角院做洒扫,哑姑等人也不阻拦。
浅儿先起来了,拉开窗帘,借着亮光看枕上,哑姑醒着,睁着眼睛在静静地流泪。
浅儿心里害怕,她从没见小奶奶流过这么多眼泪,这是怎么了,难道是自己伤她的心了?
“小奶奶,没下雪,只是刮大风,一点都没有下雪的迹象。所以你且放宽心吧。”
“大风?大风必有大雪,风急雪大,他如今究竟到了哪里?吃得上饭,穿得暖和吗?不知道遭受着什么样的罪?唉,真是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是你,冰河也是你啊——”
浅儿眨眼:“小奶奶,什么马呀什么冰河?难道你想暖河的鱼王他们了?”
哑姑苦笑,“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知否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啊——”
说话间已经起床,梳洗吃饭后,浅儿回话:“外出的轿子已经备好,老爷亲手书写的牌匾也写好了,说我们过去的时候带过去就是。”
柳万噔噔噔跑来,“老爷说了,今儿万记开张,我就不上学了,陪你外出。”
浅儿赶紧给他换衣裳,哑姑瞧着他的身量比记忆中高了许多,不由得笑了:“你想去就去吧。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,如今这个万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