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怎么听着是个陌生姑娘,是母亲又新拨来了丫环吗?”
一个声音忽然从帘子后面的幽暗里徐徐飘出。
一个大个头丫环赶忙赶进去,“回小姐的话,是那女郎中带来的女徒儿,是个小孩子,不懂规矩。”
“哦——”深处的声音沉默了下去。
徐郎中写到中途忽然顿笔,在沉吟,看样子这病不好下药,她需要再三斟酌。
柯掌柜在一边坐卧不宁,一脸沮丧。
“按照十二月的时令,采摘当季的鲜花回来,掏腾出花汁,用瓷罐密封,寒冬时候再起出来,梨花清甜,玫瑰妩媚,牡丹**,月季清淡,用来洗浴全身,滋润无比,肌肤光滑得光彩照人,可惜啊,满满一院子的花儿竟然没个懂花儿的人来侍弄,就那么看着百花白白地开,白白地凋残,白白地浪费——”
哑姑在自言自语,同时目光去望外面,明明是在说外面花园子里那些花儿的枯萎的残枝断耿。
自言自语的声调还不低。
气得丫环直瞪眼,恨不能上来捂住她嘴巴。
但是帘子深处那个少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“秧儿你叫这女徒儿进来吧,我想看看她。”
“小姐这使不得——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