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,埋头就在纸上写起来。
柯掌柜握笔的手在颤抖,“铃铛,你可想好了——”
徐郎中头不抬,“想好了,不用再想,我独身一人,不像你有家有口身不由己,我是自由人嘛——”
哑姑轻轻埋头,这一回她像柯掌柜一样也举起了自己的双手,却不数指头,而是耐心地看着指甲盖,似乎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打量过自己的指甲盖。
“多么修长俊美的一双手啊,可惜没有指甲油,也无法保养,虽然早晨抹了蔻丹,可是蔻丹哪里能跟五彩缤纷的指甲油相比呢?”
哑姑在悠悠地感叹。
丫环被吸引,好几个人都好奇地转脸来看。
这时候忽然冒出这句和病情毫无关系的话,真是叫人难以理解,也好奇。
哑姑忽然两个手搅在一起,慢慢地拧着,“我这里倒是有自己配置的上好花瓣膏,不知道哪个姑娘有兴趣拿去用,保证用了双手娇嫩鲜艳,叫人看了想摸,摸了再也忘不了,心心念念地记挂一辈子也看不够。”
站在近处的一个丫环眼尖,很快就看清楚这小姑娘的双手十指根本没有涂抹半分蔻丹,素净而纯白的指甲一片片,哪里有一丝装饰的痕迹?
“秧儿,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