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东凉国似乎就只有一个宝福楼,不会有第二家——那可是我们灵州府最大的饰行,那里出来的东西可都是精品,灵州的女人谁不以拥有一件宝福楼的饰为自豪呢。”
“这些东西你们都要当?”掌柜惊讶。
“出价合理的话,全当——”老钟叹一口气,“出来替主子办大事儿,结果中途出了变故,手头拮据,只能先拿它们换钱了。”
盘算珠子噼噼啪啪响了起来。
很快总价报出来,一共三千一百五十一两白银。
车夫跟着老钟叔一路帮忙,一听这价顿时一呆,这么多银子?巨款啊。
老钟叔却神 色不变,似乎这些身外之物他完全不挂怀,也不讨价还价,回头吩咐:“回吧——我们去恒记瓷器店、富源楼饰店、瑞祥绸缎庄——货卖识家,不怕多跑路。”
真的启程离开,就要走人。
当铺掌柜这才慌了,人家真的就走啊,居然都懒得多说半句。
而且听口音虽然不是灵易本地人,但是居然知道灵易最大的瓷器行是恒记、饰店是富源楼、也知道最大的绸缎庄是瑞祥,说明什么,说明这人还是懂一点行道的,不是两眼一抹黑的外行,不好骗。
掌柜伸手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