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利!”
一个婆子嘀咕。
行车途中还好,这一停下那寒风似乎更冷了几分,浅儿不由得裹紧了自己的棉衣。
老钟去了又来,“路通了,可以走了。”
车轮滚动,重新上路。
绕过旁边车辆的时候,哑姑伸出头看,是一辆比较廉价凑合的马车,那帘子又薄又旧,拉车的是一匹毛驴,这会儿冷得在寒风里打抖。
车厢里人影在手忙脚乱地忙着。
车子已经擦身而过离开了。
“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哪里去请接生婆呢,娘子你再使把劲儿吧,再说我们哪里有钱请接生婆呢——”
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耳内。
女子的哭啼远远顺风飘来,一声高过一声,明显疼得难以忍受。
忽然哑姑探出半个身子在风里,“老钟叔停车,快停车——”
老钟受惊,不知道又出什么事儿了,等刚把马匹吆喝收住脚步,一个小小身影已经窜下车来,噔噔噔向后面跑去。
哎呀,这小奶奶要干什么呀?
几辆车只能全部暂停。
“破事儿就是多,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——”一个婆子嚷,她已经不顾忌兰草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