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他,他这个干姐姐从前不怎么样,现在可是大名鼎鼎了!偏偏还是个俊俏得不得了的小丫头,说出了保证叫你小子垂涎三尺!”
“哎呀,那究竟是谁呀?快别藏着掖着了——”
“角院知道吗?傻子万哥儿的童养媳知道吗?”
“呀,难道这相好会是那小哑巴?不对吧,那哑巴最近好像不哑了,还离奇地学会了一身本事呢,专给妇女接生看病,她看着挺本分啊,怎么被这小子给勾搭上了?”
“去你的,一张臭嘴就知道胡咧咧!才不是那童养媳呢!而是童养媳身边的一个丫环,叫兰花的。”
“兰花?难道你说的是那个……”
声音陡然小下去了。
看样子他们就算身在外,也还是知道有些事儿不宜大声嚷嚷,主子忌讳,自己口无遮拦,只怕回头掉了饭碗。
“押十两——”
“二十两——”
“我也二十两——”
“起了——”
哟喝声骤然响起来,吵架一般震荡着低矮的赌馆屋顶,挂在屋顶的大盏灯火被声波冲击得摇摇晃晃。
灯下的人,一张张面孔血红,一看就是赌上了瘾,赢了的,笑眯眯,满面春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