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摇摇,灯影交叠。
兰草把过滤好的药汁一勺一勺喂进去。
深儿浅儿不停地按揉着几个穴位。
针扎下去,停一会儿,拔出来,再扎下去。
“嗡嘤——”产妇醒了过来,大声呻吟。
哑姑很贴心的将一个丝帕卷起来,伸进她嘴里,产妇如获至宝,一口就咬住了,狠狠地咬住,恨不能把所有的疼痛通过这咬合来泄。
“哎,哎,这肚子好像往下移动呢!”一个妇女惊喜地喊。
“什么叫肚子移动,是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有动静了,哎哎真的哎,往下移了,移了,是不是要出来了!”另一个妇女更惊讶。
周妈一屁股翻起来,两眼贼溜溜盯紧肚子。
哑姑看一眼,神 情淡淡的,“还早呢,你们继续。”
几个小小的身影显得冷静而有序。
阿福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一个劲儿烧火,屋子里已经暖洋洋了。
哑姑解下手上湿哒哒的布,重新再裹一层新的,探手进去摸,却摸出来满满一手血,她举着血手凑近灯火观察,忽然脸色凝重起来,喃喃自语:“难道会是这样?这怎么可能?”
周妈察言观色,看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