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不好,顿时兴奋起来,“是不是要难产?我就断定不会好的,你们偏偏不信呢!”
“滚一边去!”阿福一声断喝,本来抬手要打这乌鸦嘴的,一想她好歹是自己请来的接生婆,只能强忍住。
周妈一脸悻悻,还是带着热闹的得意,“哼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,我就不信我六十多岁白活了,会输给你一群小毛丫头?”
哑姑没工夫和她计较。一面揉搓产妇腹部,忽然开口问:“你怀着孩子的时候是不是肚子疼?”
乔妈妈赶紧点头,“疼,常常疼。可是我家那口子死了,没人管我呀,也没钱瞧大夫,疼了捂着肚子缓缓就过去了。”
哑姑皱眉:“你是不是这几个月干过什么对胎儿有害的剧烈活动?”
乔妈妈喘粗气,“有害的?活动?那是啥活动?我不知道啊——你是说同*房吗?刚怀上那会儿有过。后来就没了,我家死鬼死了都五个月了……”
一个年老的婆子扑上前,“她和我一样,常年推磨,就是抱着个磨棍子绕着磨盘转圈圈,磨盘沉重,那棍子一直靠在肚皮上,你指的是不是这个活儿呢?”
乔妈妈大叫:“是啊,是啊,这个磨棍子很重的。常常压得我喘不过气,也压得我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