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水,透过厚厚的棉布门口传出来,脆生生的,亮晶晶的,她仰头望,屋檐高处挂着一层冰挂儿,也是亮晶晶,脆生生的。
屋内炉火烧得暖烘烘的,大家脱了棉衣,只穿着细薄的夹衣,兰花在淡绿色短衫上套一件大红的比甲,那红绿相配,竟然一点都不难看。倒是相映成趣,映照她一张丰韵的脸蛋娇艳如花,分外动人。
深儿浅儿也在帮忙,哑姑在纸上画出大致的样子。她们再对照着画在布匹上,然后裁剪了,用针线缝,兰草一看她们竟然在缝小奶奶说的“胸罩”。
“我们穿上了是不是会很难看呢?我们又没有兰花姐姐那样的大胸脯。”深儿俏笑着念叨。
兰花眉毛俏皮地一抖,“死丫头。你急什么,有你长大的一天,说不定比我还大得多呢,咱给你缝个最大的胸罩儿罩起来,到时候叫你走路都横着。”
深儿悄悄冲浅儿挤眼,笑嘻嘻的:“我们又没有兰花姐姐那么风韵,哪里就能长出那么大一对儿来呢?”
兰花听到了,她忽然丢了剪刀,冲过来探着两个小手就袭击深儿****,一面乱摸一面笑着叫:“小蹄子。叫我来揭开你衣衫给大家看看,看看究竟是你的大还是我的大!”
羞得深儿双手顿时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