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下来就是个哑巴,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儿,苦得死去活来的,她家祖辈没听说有谁懂医,好像长了这么大也没从她身上看出有什么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,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奇遇,那她为什么会看病呢?这事说不通啊——”
说完陷入沉思 。
柳万睡着了,时不时说一串梦话,在梦里嚷嚷什么。
陈氏回头扫一眼炕上,“不过她说的好像还真是有一些道理,比如这万哥儿吧,我们按照她吩咐的那些去做,最近万哥儿病没那么频繁了,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效果。”
边说边从桌边的磁盘里捻起一个乌黑的药丸,这正是那小哑巴着人送来的什么“冰梅雪梨丸”,叫她每日三次口服。为了稳妥起见,她还没有服。她说的忌食肉类,只吃果蔬,她可以做到,但是这药丸嘛,还是请懂医的大夫来瞧过了再说,毕竟入口的东西,万一有什么不妥呢。
陈氏忽然定了主意:“明儿早晨兰梅你再跑一趟,去把谢先生请来,如果不在药堂,你就去他家里请。就说我病逝沉重,难见起色,务必请他来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