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汉军盾上,溅起一溜火星,那虏兵脚步散乱踉跄跌倒,盾也握不住了。
噗嗤!
又一镐头狠狠凿在脑门上,白的,红的一起喷了出来,那使刀盾的汉军好手睁大眼珠子,扑通栽倒,眼珠子还瞪的溜圆,死不瞑目。似是怎也不甘心,他一个使刀盾的锐卒,会死在一个农夫挥舞的一把镐头下。
死寂,那辅兵一镐头敲死了一个看上去很厉害的虏兵,吓的一哆嗦将镐头也仍了。张水子看着遍地尸体,又是一呆,怎也未想到会如此轻松,就收拾了人数稍多一些的汉军,心中狐疑,汉军已经变的这般不堪一击了么。环顾周围,这群提着镐头,握着铁锹的辅兵,似乎也没那么滑稽可笑了。
几乎同等人数的肉搏战,他的人只死了四个,伤了两个,竟然还有余力一战。
“跟着我!”
张水子轻轻喝了一声,身后一群辅兵纷纷提着家伙,紧跟着这刀法如神 的明军悍卒,杀气腾腾沿壕沟搜索,见到大队虏兵便嘶吼着,挥舞着看似滑稽可笑的农具冲上去。他们的战技是如此拙劣,只懂得基本的劈,砍,捣这些基础招数,他们的小组围杀看上去十分幼稚,却将习惯单兵作战的汉军杀的十分狼狈。
后阵,明军大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