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惊恐的看着一把短刃在胸口猛刺进去,发力一绞,一声不吭的跪倒。
连毙数敌,张水子调整着有些粗重的呼吸,竟呆住了。
未曾想前后左右,使用短镐,铁锹作战的同袍们,竟然将人数占优的虏兵杀的溃不成军,那短镐两头带尖抡起来异常犀利,凿到身上便是一个大窟窿。那雪亮的铁锹挥舞起来,更是威力惊人,一铁锹抡过去就是一条长长的血口子。一群使用农具作战的明军辅兵,竟然在战壕肉搏战中占尽了上风。
张水子呆了一呆,才手腕一翻就近欺向一个虏兵。
那手握腰刀的虏兵,正被一个挥着铁锹乱砍乱劈的辅兵,逼的连连后退,恼羞成怒的吼叫着。
刷,刀光一闪,一颗硕大的脑袋落地。
明军辅兵也是接受过三个月新兵训练的,基本的枪法路数,列阵,小组搏斗也练过,也并非是全无基础的农夫。
“杀!”
堑壕里搏杀渐渐平息,不远处,三四个使用镐头,铁锹的辅兵,结阵而战,围攻一个使刀盾的精壮虏兵。一个双手握着铁锹乱劈,两三个使镐头的你一镐,我一镐,杀的那精壮汉军踉跄后退,竟还不了手。
咣当!
一记镐头狠狠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