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徘徊,拿起这个,又看看那个,最后把自己口袋的钱都换成了这些廉价的饰物。
干了段夜市,江年觉得来钱太慢,又和朋友做其他事情。
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。
再来到她家就随意解开衬衫扣子,露出精状的胸膛往沙发上一躺:“丫头,饿死了,快给我煮碗面,放两个鸡蛋,煎焦点啊。”
“怎么到处都是伤?你又和人打架了?”
沉月嘴里埋怨着,拿药水和棉签给江年上药。
他扬起那张雕刻般的俊脸毫不在意地说:“不打架哪来的钱?放心,哥命大得很,死不了。”
江年并不白吃白喝,各种水果饮品哪样好哪样往她家提,还骑摩托去县里买了漂亮衣服护肤品,一股脑塞给她。
“拿着,现在中学里都讲究,我妹子可不能叫别的女人比下去。”
他读书虽少,可每次看见沉月看书也要凑过来,只是不到五分钟就撂开手。
有一次还顺走了一本书,再也没有还给她,
沉月清楚记得书名是《月亮和六便士》。
当时江年指着封面嘲讽:“什么六便士?话听着就不利索。”
“那是人家英国的货币单位。”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