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解释,“相当于我们国家的一毛钱吧。”
“这么一说我就懂了,这本书是讲月亮照着地上,看哪个傻瓜会去捡那六毛钱对不对?哥现在有钱,看见十块钱掉了我也难地弯腰……”
沉月习惯了江年的插科打诨,努努嘴哼了声:“胡说八道,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“啧……小丫头跑什么?看不起我咋的?今天哥哥给你演示下……”
他坐在沙发上有模有样地捧起了书。
等沉月把面条煮好端出来,不出所料,江年已经朝着沙发靠背睡着了,喊了好几声他才懒洋洋爬起来。
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彼此也有足够的默契,可好像就是从那天起,江年似乎和她生分了些,不再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。
他被抓进去过一次,出来找了个女朋友,没谈多久,又换了个更漂亮的,后来身边走马观花的女人……
撞见那场活春宫以后,江年似乎更心照不宣疏远了她。
两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,听说他和别人抢地盘赢了,成了云亭镇的大哥,手下带着不少小弟风光得很,再也不用和以前一样笑嘻嘻跑来叫“丫头,饿死我了,快给我做饭。”
离开老家的